1)春梦(h)_当我成为死对头徒弟又失忆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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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好难受。

  她的血液里仿佛融化了名为情欲的烈酒,灼烧的欲望叫嚣着要突破肢体的束缚,一定要容纳些什么才好。

  她强烈地渴望着热的、坚硬的、同时又是冷的,柔软的。

  于是恍然间,她做了一个梦。

  梦里的自己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外衫,在腰间欲盖弥彰地挽了一个松松的结。最喜爱的青绿色床幔过滤了盛夏有些刺眼的曦光,柔和地漫撒在玲珑曼妙地躯体上。她的手脚上分别系了一根艳丽的红绳,更衬得她肌肤赛雪,楚楚可怜。在朦胧的光线中,妩媚而又诱惑。

  长长的睫羽上挂满了细密的泪珠,模糊了她的视线,她看一切都是虚幻的。但因动作起伏愈发收紧的红绳则清晰地传递着真实的触感。

  骨缝中携云握雨的冲击一波接着一波,她本就不堪一击的意识彻底垮塌,嘤咛着哭出了声。

  好想要啊。有一道声音从胸腔中钻出来。

  想要什么?另一道声音疑惑地问。

  她不知道,她只是……难受得快疯了。

  谁来帮帮她?

  门吱呀响了一声,在静谧的室内牵扯出一阵绵长的噪音,接着有人的脚步声响起,稳重、从容,不疾不徐地向她的方向走来。

  不,不能让这副模样被人看到。她有一瞬间的慌张和害怕,挣扎着缩到床角,试图用被褥捂住自己堪称魅惑的身体。

  手脚系缚的红绳勒得陷进肉里,或许再动作大些,便会把她细嫩的皮肉割裂。

  那人在床前站定,许久未有声息。

  她似乎没有这样害怕过,身体大幅度地颤抖,冷汗霎时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,顺着侧颊流过脖颈,最后没入雪白的胸脯。

  “你在怕我?”一道熟悉低沉的嗓音猝然传入耳畔,不似平素的温和清冽,反而嘲意满然。

  她听了这声音更怕,但下体分泌的粘腻液体像是找到了突破口,一股一股往外漫,几乎要浸透屁股底下的床单。

  太羞耻了,她怎么能在他面前这样,简直放荡。

  她竭力不让自己表现得异样,抖着喉咙道:“出去。”

  那人短促地笑了声,上前拉开床幔,明亮的光线顿时填充整个昏暗的空间。

  她痛苦地闭上眼,身体蜷缩地更紧,牢牢攥住手里的被褥,她的潜意识知晓,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。

  手脚蓦地一轻,两条红绳游鱼似得钻出头,甩着尾巴脱离,讨好地窜向沐浴在曦光之中的那人。

  脱离了红绳的束缚,那股累积的情欲像洪水席卷而来,卷到她的五脏六腑和血液骨髓,她彻头彻尾被大水淹没,周身只剩一块以供支撑的浮木。

 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抱住了那一块浮木,贪婪地嗅闻着他身上的冷香,期盼着不再热得那么厉害。

  然而终究是饮鸩止渴,她反倒更难受了。

  不够,不够,还得要点儿什么。

  她咽了口唾沫,盯上了那人的薄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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