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出什么事了？”
隔着大洋，顾晚卿还是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。
这几日的行事作风，很不商肆。
得知她坠机的消息，纵使她报了平安，也不见商肆有动作。
难道自她离开之后，商老为难商肆，又给他增加了新的任务，限制商肆出国？
就算商肆出门不方便；
打电话视频也不方便？
秦朗支支吾吾，“一两句话说不清楚，您回来之后再说吧……”
一听就是秦朗为难，顾晚卿没难为他。
挂了电话，顾晚卿心情不但没有任何纾解，反而还不如之前；
彻夜无眠。
许长远比顾晚卿想象中的效率还要高，第二天一早便把拟好的合作协议送到了商氏集团西欧分部。
这么快？
顾笙棠是怕她跑了？
顾晚卿试探道，“签完合同之后，我需要回国复命。”
“当然。”许长淡笑，不觉得她说的事是问题，“顾小姐只需复命之后，回到西欧做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即可，顾老先生并没有说您不能回去。”
顾晚卿颔首，更加猜不透顾笙棠的用意。
许长暗自叹气。
大概还需要一段时间，顾小姐才能明白顾老先生的真正心思。
豪门大差不差；
商老会因为顾小姐拿下这个项目，对她刮目相看几天，而几天之后，便又会想起顾小姐是个无依无靠、无家世的乡下女子；
顾老先生想要通过项目负责人这个职务时时刻刻提醒商老，这个项目，有且只有顾小姐才拿得下来！
老先生的爱，很内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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